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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原眼皮都不抬下,“无非是怕危害社会。”

 

:“……”

 

钟原,是不是提前偷看爷爷的台词……>_<

 

钟原的爸爸妈妈来到上海的时候,史芸蘅正在发疯地追逐着路人乙,而的表现也还得过去,看得出来他们对还算满意

第二,钟妈妈拉着,十分热情地对句“放心吧,儿子么奸诈,定不会让受委屈的”,算是对的认可。

 

虽然很囧,不过总算是放下心来。

 

……

 

时间过得真快,眨眼的时间,就要毕业。

 

在B市找家旅行杂志社做摄影,工资虽然不高,但好在是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而且可以趁着摄影的机会,到处旅行看风景,不亦乐乎。

 

毕业典礼之后,穿着宽大的学士服,和二四笑笑地从礼堂中走出来。刚走出礼堂,就接到钟原的电话,问们在哪里,并且让们站在原地不许动。

 

二三四很奇怪,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等他。

 

过会儿,钟原、路人甲、陆子健三个人意气风发地赶过来,每人手里都捧着大束玫瑰。

 

三个人本来就长得挺帅,虽然帅的形式各有不同,加上人手束玫瑰,很快就引来路人的侧目,有些不淡定的生还尖叫起来。

 

呆呆地看着他们,似乎知道他们为何而来,可是时又有些紧张。看看小二和四姑娘,比好不到哪里去,只有老大,脸羡慕嫉妒恨的表情,悲愤地道:“哪,还让不让单身的人活!”

 

时,路人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激动地道:“师妹寂寞吗,咱俩凑对吧。”

 

老大突然迅速抓住路人乙的手腕,然后朝不远处的人群大喊:“史芸蘅,帮抓住他!”

 

路人乙阵哀号之后,就被风风火火赶来的史芸蘅押走。

 

那三个人走到们面前,各自找好自己的朋友,然后单膝跪下,捧着玫瑰,齐刷刷地道:“XXX,嫁给吧。”

 

被震惊。实话,本来以为他们来是恭喜们毕业的,没想到……他们来求婚,而且是集体求婚……>_<

 

小二和四姑娘也惊讶得不出话来,尤其是四姑娘,陆子健本来在国外,突然之间冒出来,捧着玫瑰向他求婚,就算再彪悍,也是需要定的反应时间的。

 

此时,围观群众不淡定。高声喊道:“嫁给他们,嫁给他们……”

 

在场突然并且高调的求婚中,小二第个反应过来。笑嘻嘻地眨眨眼睛,把已经涌到眼眶中的泪水逼回去,然后接过路人乙手中的玫瑰。抱着玫瑰,瘪瘪嘴巴,道:“有戒指没?”

 

路人甲依然半跪在地上没有起来,而是笑道:“仔细看。”

 

小二抱着玫瑰仔细检查下,终于从里面发现枚闪闪发光的戒指。捂捂嘴,惊讶道:“还真有啊。”

 

路人甲取出玫瑰中的戒指,戴在小二的手指上,“还没答应。”

 

(围观群众:阴险啊,人家没答应就给人家戴上戒指,下不答应也得答应吧……)

 

个时候,围观群众又激动起来,“答应他!答应他!”

 

小二抓着路人甲的手,笑道:“答应.”话完,眼泪就流下来。

 

路人甲和小二对已经搞定,围观群众的目光转向陆子健和四姑娘,因为四姑娘震惊半,此时开口,第句话竟然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切——”围观群众很不屑,也很不满,“不要转移话题!”

 

陆子健温和地笑,眼中的光芒异常坚定,他没有回答四姑娘的问题,而是道:“嫁给。”

 

四姑娘看着他,头,“好。”

 

陆子健从玫瑰中取出戒指,给四姑娘戴好。

 

围观群众再次起哄,“好!浪!漫!啊!”

 

于是,接下来,大家的注意力全部移向和钟原边,“还有对!”

 

“答应他,答应他!”

 

“钟师兄,不给力啊!”

 

钟原看看周围,最后目光停在的脸上,苦笑道:“木头,再答应次,过要补给个求婚的。”

 

呃,好像是有么回事。

 

弯腰,接过钟原手中的玫瑰。然而他却攥着那束花不放手,什么意思?

 

钟原目光沉沉地盯着的眼睛,低声道:“明就嫁给。”

 

此时周围的人呼声越来越高,连保安都招来,只好硬着头皮头,接过他手中的玫瑰。

 

在玫瑰中翻会儿,问道:“怎么没有戒指?”

 

钟原笑道:“不是在手上吗。”

 

于是们成功收到周围圈人的鄙视。

 

接下来,们被围观群众强迫着摆出各种造型拍照,大家玩很久,后来还把电视台的人招来。场求婚在之后的很长段时间,都在B大流传成各种版本,被学弟学妹们津津乐道。

 

……

 

第二吃过早饭,正要出去上班,却冷不防被钟原从身后抱住。他用下巴摩挲着的颈窝,吻吻的耳垂,含笑低声道:“木头,记不记得们今要做什么?”

 

在他的手背上拍拍,答道:“要上班,快,不然迟到。”

 

揽在腰上的手突然紧,钟原不悦的声音悠悠传来,“上什么班,今们要结婚!”

 

呃……

 

钟原又有些委屈,“昨不是答应吗。”

 

汗,以为他昨只是玩笑,而且当时那个情况,由不得不答应啊。可是现在……转身推开他,为难道:“的户口本还在家呢。”

 

钟原奸诈地笑,“咱爸已经给。”

 

:“……”

 

对于爸卖求荣的行径,要表示强烈的愤慨!

 

抱着线希望劝告钟原,“钟原,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也不希望们的爱情变成坟墓,对不对?”

 

钟原:“不能结婚的恋人就是孤魂野鬼,有个坟墓总比当孤魂野鬼强。”

 

挠挠头,又道:“钟原,多给留婚前的自由吧。”

 

钟原挑眉,“结婚就不自由吗,结婚之后正好还多个老公可以用。”

 

好吧承认,论口才还不够给钟原提鞋的,于是此时也不跟他胡搅蛮缠,脖子扭,强硬道:“、不、去!”

 

钟原用指尖抬着的下巴,弯起嘴角,凉飕飕地道:“真的不去?可是有很多种方法对付,希望是哪种?”

 

打个冷战,后退步,不知所措地望着他。钟原此时笑得温柔而蛊惑,不禁吞吞口水。可是结婚……据结婚的人很难再享受爱情的滋润,看看眼前可口的钟原,又幻想下他结婚之后对爱搭理不搭理的样子,呃……

 

于是心中那份坚决不能太早结婚的信念,又坚定几分。

 

上前步抱住钟原,在他怀里拱拱,软软地道:“钟原,现在不想结婚。”

 

钟原:“可是想,想疯。”

 

继续撒娇,发现对钟原撒娇是件顶有效的事情,虽然不怎么喜欢,不过现在正是必须用此计的时候。于是把脸埋在钟原怀里,无限娇媚地道:“钟原,给段时间考虑下可以吗?可不可以嘛……”

 

钟原身体僵,随即苦笑道:“好吧,要多久?”

 

:“嗯……年怎么样?”

 

钟原:“还是等死吧。”

 

:“咳咳,那半年?”

 

钟原:“倒不如现在就把就地正法?”

 

打寒战,“个月?”

 

钟原:“咱们其实可以先洞房再结婚。”

 

:“半个月,不能再少啊啊啊啊啊……”

 

钟原:“好吧,个星期。个星期之后们结婚,不允许有第二种选择。”

 

:“……”

 

于是,撒半娇,换来的就是临刑前的个星期的自由?

 

我终于明白钟原为什么会愿意给我一个星期的时间来考虑了,因为他需要时间来准备我们的婚礼

 

虽然说一个星期之内结婚很仓促,不过这小子效率确实高。他专门请了假(当然那公司本来就是他家的,请假什么的那都是浮云),顺便帮我也请了,然后每天拎着我风风火火地四处奔波,加上各路人马的帮忙,一个星期之后,我就穿着洁白的婚纱,挽着我爸走上了红毯。

 

我爸把我交到了钟原手上,眼圈红红地嘱咐了他几句简单的话,我听着听着,眼泪竟然掉了下来。我爸是个普通的农民,有着许多农民所共有的那种淳朴与腼腆。他这人很老实,话也不多,然而却有着一种很独特的沧桑与睿智,我的世界观基本就是在他的教育下培养起来的。他说,人不管聪明还是笨,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要活得踏实。他说,不管你将来成为什么样的人,你要记住,所有人都是一样的,人无贵贱之分,不要沾染那些小家子气的势利。他说,人都是在打击中长大的,考不好也用不着哭鼻子,你看我,我老婆跑了我都没哭。他还说,不用惦记我,我过得很好,我希望你也过得好点,别让我担心……他从来不对我说“爸爸爱你”,只是亲切地叫我“丫头”,然而我却知道,他对我的爱很深沉,那是像高山一样的父爱,又有着河流一样的温柔与细腻,我想,我这辈子都无法报答他给予我的爱。

 

我爸看到我哭了,扯起嘴角笑了笑,说道:“傻丫头,哭什么,都是大人了。”他说完,转身抬手擦了擦眼角。

 

……

 

婚礼进行得很隆重也很成功,我发现钟原突然冒出来好多亲戚朋友,都是我不认识的。相比较之下,我娘家来的人就略显单薄,不过也还不算少,因为我爸这人在我们村的人缘不错,张三爷家的八卦团体几乎全来了,我们那条街的人也来了很多,有的还带着孩子,热热闹闹的。

 

当然还有我们的同学们。史芸蘅自然也来了,不过由于今天路人乙是伴郎,所以她也没好意思太缠他,于是今天她显得特文静。史靖是花童,今天打扮得很可爱,不过他小脸皱皱的,也不知是谁惹到他。

 

晚上闹洞房的时候,钟原的哥们儿都来了,唯独不见路人乙。因为他是伴郎之一,所以他不见了,很容易受到关注。于是我偷偷捅了捅身边的小二,问她路人乙怎么了。结果小二一脸猥琐相地回答:“他呀,喝醉了,被史芸蘅架走了。”

 

呃,史芸蘅好威武的说,路人乙那人有一米七八,而且人也不瘦,她一个人能架得动他吗……

 

正当我担心史芸蘅能不能胜任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时,小二摸着下巴,贼兮兮地又补上一句:“到时候史大小姐给他来个饿虎扑食,不怕他不从,哈哈!”

 

……>_<,小二啊,你就不能想点别的?

 

大家闹了一会儿洞房,钟原就笑眯眯地把他们全赶出去了,还顺手把门锁好。然后,他转过身来,悠闲地靠着门,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一下子紧张起来,结结巴巴地问道:“现……现在要做什么?”

 

钟原一边扯领带一边直勾勾地盯着我,笑道:“你说呢?”

 

呃……我突然发现我这个问题真是自投罗网,于是我只好红了脸,提着裙子奔向卧室,“我要换衣服,洗澡!”

 

然而接下来我遇到了一个很艰难的问题:我脱不下婚纱。

 

这套婚纱据说是钟原半年前就定好的,有个很别致的名字,和同样别致的造型。穿的时候是小二她们帮我穿的,我明明记得她们有在我背上鼓捣拉链,现在却怎么摸也摸不到。我对着镜子像挠痒痒一样在后背上乱抓着,急得汗都快出来了,以至于钟原推门走进来我都没有注意,直到他走到我背后,轻轻松松帮我拉下拉链。

 

钟原吻了吻我的后颈,在我耳边轻笑道:“还是那么笨。”声音低沉而蛊惑,我一时有些恍惚。

 

接着,钟原缓缓地褪下了我的婚纱。

 

突然而来的凉意拉回了我的神志,我慌忙转身背靠镜子,双臂抬起来环在胸前,“你你你……我我我……”其实洞房这种事情我并不是排斥,只是……咳咳,第一次嘛,人难免都会紧张的……

 

钟原上前一步,拉开我的手臂,他的眼睛此时亮得吓人,“木头,你还想让我等多久?”

 

我哭笑不得,“我要洗澡啊……”

 

一句话没说完,钟原突然拦腰将我抱起,他低头看着我,勾起唇角不怀好意地笑,说道:“正好,我也要洗。”

 

我:“……”

 

钟原把我抱进浴室,放好了水,他扒光我的衣服,把我丢进浴缸。我缩在巨大的浴缸里,一点洗澡的心情都没有了。

 

钟原却还嫌不够刺激,他开始脱衣服。先是衬衫,扣子一颗一颗地解开,露出胸膛,小腹,,还有诱人的锁骨。他脱得很快,却一点也不慌乱,由此可见这厮的心理素质比我强多了。接着是鞋袜和裤子,很快都被他甩到一旁。他的腿笔直修长,肌肉匀称结实,怪不得他跑起来我从来都追不上他。

 

这下,只剩下一只关键的小裤裤了。

 

我屏住呼吸,睁大眼睛看着他,争取不错过他的每一个动作。说实话,我真的很好奇,毕竟他有的那东西,我是没有的……

 

钟原妖娆地笑着,缓缓褪下了他的小裤裤。

 

啧啧,男人的构造跟女人就是不一样啊不一样……我正点头称奇,冷不防一抬头,发现钟原此时正直勾勾地盯着我看,那眼神,火热的暧昧。

 

我的脸上腾起了火烧云,低下头不敢再看他。

 

钟原踏进浴缸,他贴向我,抬起我的下巴和他对视。他的眼睛越来越亮,渀佛黑暗中的两团火苗,要把我烧掉。

 

我刚想说话,他却不由分说地吻了下来。

 

是那种很炽热的吻,激烈到我无法招架也无法抗拒。他捉着我的嘴唇,渀佛一只吸人精血的妖怪,要把我所有的能量都吸走一般。他反复碾磨啃噬着,力度很大,我的嘴唇被他弄得生疼。他又如一只不知餍足的豹子,勾着我的舌头无休止地吸吮搅动……我的力气就在这场前所未有的热吻中迅速流失了。

 

直到我受不了了闷哼出声,钟原才放开我,转而顺着我的脸颊一路向下,吻着我的脖子和锁骨,依然是用咬的,不过他咬的力度不大,这让我产生了一种奇妙的舒服感。我眯起眼睛,抬起下巴,像是一头期待被奖励的狮子,享受着钟原的吻和咬。

 

钟原一手扶着我的腰,一手抬起来在我的胸前揉着,力道逐渐加大。我被他弄得脑子发涨,嘴唇发干,仰着头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只是“嗯”了一声,那声音,细碎而柔软,又似乎含着别样的风情,一点都不像是我发出的。

 

钟原像是受了刺激一般,他猛地收紧手臂,把我托出水面,然后低头,在我胸前疯狂地啃咬起来……

 

我觉得钟原疯了,平时冷静睿智的他,此刻却如一只狂化了的魔鬼,暴躁,激烈,浑身散发着炽烈的气息,渀佛要将这个世界焚烧殆尽。然而失控的他却又似乎掌控着一切,引导着我沉沦,再沉沦……

 

我觉得我也疯了,不然,我怎么会心甘情愿地享受着一只魔鬼的吞噬?

 

男女粗重的喘息声在浴室里交织回响起来。钟原把我放下来,倾身压着我,他一边吻着我的耳垂,一边暗哑而含混地说道:“木头,准备好了吗?”

 

我眯着眼睛,满脑子都被饱胀的**占据,此刻并没有意识到钟原在问什么,只是在他的动作下含糊地“嗯”了一声。

 

钟原撑起身体,拉开我的腿,然后猛地一挺腰……

 

浴室里立刻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我知道第一次会疼,但是没想到会这么疼,疼死我了!

 

我扶着钟原的肩膀,想要把他推开,“疼……”

 

钟原却凑向我,轻柔地吻着我的脸,“乖,放松一下,过一会儿就好。”他说着,又是一挺腰,这下,那根东西几乎全部进入了我的身体,看着怪怕人的。

 

我惨叫连连,捶打着他的胸膛,哭道:“不行,疼啊……你给我出去,出去!”

 

“好,出去,就出去,不哭。”钟原吃力地应着,他一边吻着我脸上的泪水,一边退出去一些。

 

然而他一动,我更疼了……

 

我只好大叫道:“不许动!不要动啊!”

 

“不动不动,乖。”钟原柔声安慰着我,真的没有再动。

 

我放下心来。虽说身体里有个大大的东西撑着,不过似乎只要不动,就不会很疼。于是我满意地靠在钟原胸前,没再说话。嗯,就这样,挺好的。

 

钟原也没有再说话,他抱着我,空出一只手在我的后背上一下一下地摩挲着,帮我放松身体。

 

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我都快睡着了的时候,钟原突然嘶哑着声音,可怜兮兮地说道:“木头,你救救我,救救我……”

 

我吓了一跳,抬头看他。只见他此时?p> �返暮怪椋�凵衩岳耄�成�呛欤�齑揭豢�缓系兀瑴`佛在承受什么巨大的痛苦。

 

我心疼地帮他抹了抹头上的汗,担忧地问道:“你怎么了?”

 

钟原死死地抓住我的手,虚弱地说道:“你能不能让我动一下?”

 

呃……

 

我觉得我的快乐似乎建立在钟原的痛苦之上,愧疚之下,我只好咬咬牙,说道:“动……吧。”

 

钟原一听这话,立刻生龙活虎起来,他抬臀退出了我的身体,接着又一挺腰冲了进来,然后重复刚才的动作。

 

我……除了惨叫,我还能做什么……

 

然而钟原连惨叫的机会都不给我了,他攫住我的嘴唇,狠狠地吻着,下身的动作却变本加厉起来,我被他折磨得又掉下眼泪,这厮一边无限怜爱地帮我擦着眼泪,一边厚颜无耻地继续冲撞着我的身体,丝毫没有减轻的意思。

 

禽兽啊,禽兽!

 

渀佛等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钟原这禽兽终于缴枪了。颤抖过后,他把我抱在怀里,激动地吻着我的唇角,说道:“木头,我真幸福。”

 

我累得连眼皮都不想抬一下,闷闷地说道:“麻烦你先退出去。”丫的,刚才根本就不应该同情心泛滥,相信这家伙是虚弱的,他什么时候虚弱过?

 

钟原却依然埋在我的身体里,没有动一下的意思。他拉过我的手,仔细地吻着,笑道:“怎么办,我还想要。”他说完,还配合地扭动了一下腰,我身体里那根东西马上就有勃发的趋势。

 

我立刻如临大敌地看着他,咬牙切齿道:“你、去、死!”

 

钟原呵呵地低笑起来,他刮着我的鼻尖,柔声道:“今天先饶过你。”

 

然后,他重新放水,帮我洗澡。

 

我浑身酸疼,累得要命,也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睡梦中,渀佛有一个悦耳的声音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木头,我爱你。”

 

第二天早上一醒来,就对上了钟原暧昧不明的双眼我吓了一跳,缩了缩脖子,说道:“那个……早上好啊。”

 

钟原勾了勾嘴角,“早。”

 

气氛有点诡异,说实话我暂时还是有点不适应我和钟原已经那啥了这个事实,于是我垂下眼睛,囧囧地没话找话,“呵呵,今天怎么没有去晨练?”

“晨练吗?”钟原重复着这个词,突然很猥琐地笑了起来。

我不明所以,不过他肯定没想什么好事,于是我把脸埋在被子里不理他。

“木头,木头。”钟原轻轻拉我。

我抬头,别别扭扭地问道:“做什么?”

钟原抬了抬下巴,“给我一个早安吻。”

我无奈,只好在他下巴上啃了一下。

钟原突然翻身将我压在身下,抬起手指摩挲着我的嘴唇,目光越来越沉。

我感觉这家伙不正常,于是推他,“你要干嘛?”

钟原扬起嘴角送上一枚颠倒众生的微笑,“晨、练。”

我:“……”

钟原的手顺着我的腰探进我的衣服里,上下游走着。我慌忙抓住他的手,皱眉说道:“不要,你昨天弄疼我了。”

钟原另一只手在我的耳际流连着,他捏了捏我的耳垂,像是安慰又像是诱惑地低声说道:“这次不会疼了。”

我扭脸,才不相信他的鬼话。

钟原在我身体上轻轻蹭着,喘着粗气道:“木头,其实我也疼。”

我怒,这家伙还学会倒打一耙了,我只听说过女人初夜会疼,从来没听说过男人初夜也会疼的,“胡说,你哪里疼?”

“这里。”钟原说着,拉着我的手朝他的下身移去。

我猛地抽回手,又羞又怒,“你你你你你……禽兽!”

钟原笑嘻嘻地抱住我,“禽兽吃人,天经地义。”说完,他开始扒我的衣服。

我动了一下身体,发现自己浑身都软软的很无力,于是只好叹道:“钟原,我好累,没有力气动。”

钟原解开身上的睡衣甩到一旁,色眯眯地笑,“没事,你只要负责享受就好。”

我:“……”

……

我和钟原做了一会儿“晨练”(捂脸!),这家伙终于肯放我起床吃饭了。吃过早饭,我浑身无力,连坐着都累,只好又躺回到床上,蒙头大睡。

一觉睡醒,天都黑了。我一睁眼,又看到钟原眯着两只暧昧不明的眼睛看我。

再度受到惊吓,我拍着胸口,怨念道:“你搞毛,怎么像幽灵一样。”

 

钟原柔柔地笑着,没说话。

我有些奇怪,问道:“你一整天都躺在床上?”

钟原点点头。

我:“一直盯着我看?”

钟原又点点头。

一想到我睡得正香,身边却有一个人直勾勾地盯着……这场面怎么想怎么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我囧了囧,抬高音量以掩饰自己的心虚,“那什么,我好渴,麻烦你给我倒杯水。”

钟原十分听话地下床去倒水了。

我翻出手机看了看,有条短信来自小二:三木头,钟小受有没有被你榨干?

 

我一看这短信,就气不打一处来。话说在结婚前一天,小二绘声绘色地给我讲了男女洞房需要注意的事项,虽然这些话在洞房的那一刻都被我忘光了吧,不过有一句话我记得很清楚,她说xxoo能使人精力充沛生龙活虎,一切男人都是纸老虎,还说凭着你三木头的魅力,钟原一定会被榨得精疲力竭力不从心的……

可是现在呢,他母亲的,我突然发现她讲钟原的那些话,怎么看怎么像是在说我……

于是我怒气冲冲地拨通了小二的电话。这厮优哉游哉地接了,笑嘻嘻地问我:“三木头,昨晚战况怎么样啊?”

我怒道:“你说的话一点都不管用,我差点被虐死!”

小二啧啧称赞,“这么说咱家钟小受还是很生猛的嘛。”

我:“胡说,他一点也不生猛,要不然也不会把我弄那么疼了。”

小二贼笑道:“这什么逻辑?你说反了吧?”

我抓抓头,也不知道怎么辩解,只好说道:“反正他就是有问题!他还说今天不疼,结果还是有点疼,你说这是怎么回事?他的**会不会长了倒刺了?”

“哈哈,哈哈哈哈……”小二放声大笑起来。

我被她的笑声吵得舀开手机,有些莫名其妙。笑什么笑,我很严肃的好吧!

这时,我看到卧室的门口站着一个人,他正端着一杯水,脸色有些发鸀。

呃……

我一阵心虚,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钟原。”

钟原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把水杯放在桌子上,然后,他抬眼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我抓着手机,一时无措。

钟原走到我面前,取过我手中的手机,对着手机说了八个字:“床上时间,请爀打扰。”说完挂断。

我:“……”

 

今天是一个比较重要的日子。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我和钟原结婚已经有六年了。我们有一个五岁大的儿子,他叫钟君,小名君君。君君大部分继承了我的长相,但是眼睛更像钟原,眯起来的时候总让人觉得他是不怀好意的。不过君君现在年纪小,还很单纯,所以他眯眼的时候没有钟原那种很痞的气质,倒是更多地会引人发笑,总让人想要顺手戳戳他的脸。

 

我们的邻居是一对活宝的一家三口。这家男的是个网吧老板兼修电脑的,我们这一片,谁家电脑出问题了都找他。当然他实际上还是个黑客,属于在网络上来无影去无踪仅仅留下只言片语的传说令人们津津乐道的那种。这家女的是个神秘的宅女写手,据说每当她用那绿幽幽的目光盯着他的老公,自称是在寻找灵感时,他老公都会禁不住打寒战。这对神秘的夫妻生了一个彪悍的娃娃。他家娃娃叫点点,比我家君君小一岁,有事没事欺负我家君君玩,拆他的玩具,花他的压岁钱,在他的看图识字上画小狗小鸭小熊猫……然而对此行径君君完全是逆来顺受心甘情愿,我这当妈的看着都怪不落忍的。

 

好吧,说到这里,大家肯定都知道那对活宝夫妻是谁了,他们就是路人甲与小二这个组合。话说他家娃娃虽然淘气,但是长得超级可爱,这孩子太会选基因了,对于她爹妈长相上的特点,她完全是取其精华去其糟粕,长得那叫一个水灵。每当她犯错误时,她都会瞪着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无辜地望着你,让你只想亲亲她抱抱她安慰她,哪里还记得生气这回事。

 

呃,我好像扯远了……

 

那什么,前面说过,今天是一个重要的日子,因为钟原要参加电视台的一个谈话节目。那个谈话节目专门请一些比较热门的名人,涵盖各个领域的,收视率很高。好吧,其实现在钟原可以算是一个比较热门的名人了,这个事情要从前几天的一个颁奖典礼说起。

 

还是那个电视台,闲的实在无聊,于是举办了一个华人商界领袖的颁奖典礼,钟原被派发了一个“最有潜质商界领袖”奖,这个概念大概就相当于最佳新人奖吧,可怜这厮眼看着都奔三了,还最佳新人奖,我囧里个囧的。

 

颁奖典礼的事情钟原一直只字未提,直到那天晚上他拎着个奖杯回来,一进门就把奖杯塞给君君,说了句“拿去玩吧”,然后坐在沙发上顺手把我扯进怀里抱着。那个奖杯还挺沉,可怜的君君要双手抱着才能拿住它。

 

后来君君也不知道这东西怎么玩,就找点点商量去了。

 

再后来那个水晶奖杯被点点贴了很多彩纸和毛绒,打扮成一个娃娃,你别说,还挺像的……>_<

 

我问钟原,这事怎么没跟我说。钟原回答:“怕你担心。”

 

我贼笑着揭发他:“其实你是怕得不了奖在我面前丢了人吧?”

 

钟原揉着我的头,“说实话,得奖不得奖我倒是没什么所谓,只是我怕如果你知道了,到时候我没得奖,你会难过。”

 

讨厌,有儿子在场,讲什么甜言蜜语……>_<

 

话说就是因为这个颁奖典礼,钟原才从小范围内的被关注,上升到被全国人民关注。本来参加那个颁奖典礼的谁没两把刷子,钟原在里面只能算个后辈。然而问题就在于,电视机前的大部分人看这个节目时,也没深究这个颁奖典礼跟金鸡百花什么的有什么区别,因此那些四五十岁的大叔们的成就被忽略,而钟原作为此次颁奖典礼中长得最祸害的青年才俊一枚,受到了意料之外的强大关注,尤其是一些单纯的花痴女们。

 

至此,钟原的形象已经有点向花瓶的方向倾斜了。

 

当然电视台才不管这些,他们只知道,钟原成名了,他们又不用担心这期节目的收视率了……

 

钟原和电视台约好在周六下午录制这个节目,因为这一天大家都比较闲,他的亲友团势力会壮大一些。当然他自然没想到,其实节目现场的好多观众都是他的亲友团,这就是人间祸害的魅力所在,没办法的事。

 

吃过午饭,我们一家三口加上小二一家三口,坐上了钟原的那辆豪华商务车。考虑到今天钟原是主角,因此路人甲决定亲自当他的司机。于是这位网吧老板兼顶级黑客一边开车一边骂钟原,骂他败家,“你这一辆车都够买我一个网吧的了。”

 

钟原微笑,“别以为你老婆没跟我老婆说你家存折里有多少钱。”

 

路人甲不服,“你小子别跟我装,我所有资产加一起也不够你一零头的。”

 

钟原:“钱够花就好,关键是你自己自在。你如果想要钱,肯定也不止那些。”

 

路人甲翻了个白眼,“别以为你夸我两句就能避免被剥削的命运啊,今天晚上你请客,五星级以下的哥不去。”

 

……

 

我们赶到电视台的时候,老大他们已经在等我们了。老大最近比较憔悴,因为追她的人太多了,她命犯桃花,犯了好几年了。有时候我们劝她早点嫁了,别剩下,她总是很惆怅地回答,“我也很想嫁,可问题我总得嫁得心甘情愿吧?”

 

于是我们问她,什么样的人才能让她嫁得心甘情愿。

 

老大答:“我喜欢家庭妇男。”

 

呃……好吧,老大是精英,围绕在她身边的男人也大部分是精英,想找个家庭妇男,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四姑娘和陆子健也来了,他们打算今年结婚。陆子健在国外一所牌子很大的学校里拿到了博士后的学位,而且是提前完成学业,据说是因为他等不及了,想早点回来把婚事给办了。于是他就回来为祖国的现代化建设发光发热了……又据说他的福利好得令人发指,总之国家把他生活的方方面面都想到了,甚至有可能连给他孩子买尿不湿的钱都考虑到了,只要能把他留住。我还听说,他们这样的人会被国家专门派人在合理范围内监控,原因是怕他被挖走……

 

人才啊,这就是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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